齐夏虽生气,但却更害怕江潮,她觉得江潮真的做得出这种事,忙转身要跑,跑了两步又回头一把把钱捞走了,边跑边掉,她便跑边捡。
江潮摘下眼镜,疲惫地按着太阳穴,心里像外头突然阴沉下来的天一样,窒闷难忍。
他知道自己很爱程舒,回想着分别与每次接触,他也能清楚的感知程舒是喜欢他的,可是她爱他吗?还是因为她年纪太小又得到一直期望的依靠,而没空去想这些问题。
他发了条消息:我很想你,我想见你。
我看到江潮消息的时候,就立马叫了滴滴,地址是南原的诊所,江潮的诊所。
我不知道江潮怎么了,但我依稀能觉察出他的不对劲,例如我们平时发消息他总会当那个结尾的人,我发再多消息,他总会看了一一回复,可这次没有,我说我在来见你的路上,他并没有给我任何回复。
五分钟没有,二十分钟后也没有。期间我一直盯着屏幕,曾经显示正在输入中,但他最终也没有给我发消息。
我下了车,便看到江潮站在诊所外面等我。他还是和过去所有日子里一样,担心我迷路,担心我这儿,担心我那儿。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穿白大褂的样子,虽然我在脑海中已经幻想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