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孩的名字,男孩们也会回应她,就像当初的齐夏。
她十分坦然“漂亮姐姐,那是你哥哥还是男朋友?如果是哥哥我可以追他吗?”
我看着周围像狼盯着肉一样盯着江潮的女孩子们,咳嗽一声用比较大的声音说“是我的未婚夫哦。”短发女孩顿时瘪嘴“那太遗憾了。”周围的女生也一下子蔫了。
等轮完一场后,江潮朝我走来,我在一旁的小卖部买了水递给他,他掀起衣服擦汗,就那么一瞬但我看到了腹肌。“怎么样江太太,圆梦了没?”江潮额头上有细薄的汗,但依然呼吸平稳,十分自然。
他真的长得太好了,刀刻般的面孔,不可随意攀折的气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我看着他,笑着点头。
时间真是不会亏欠人的,就算有人亏欠你,只要熬过那些浮着血沫与疼痛的日子,便会有更好的人出现。所有痛苦都将成为未来最亮堂的地方,想通这些,我心里夜以继日堆叠的哀伤便轻了许多。
我牵着江潮往我以前的教学楼走去,我发现这栋楼似乎格外荒凉与破败,走上楼梯便发现这里头积了厚厚的灰,也唯有这里,保留着我离开时的面貌。
那种米黄色的肮脏的漆,正在层层剥落。
“千万别上去。”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