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了。
我想把照片剪碎然后烧成灰,但是那另一边是父亲,他死了,我再也见不到他。心底那是一处荒凉又蓬勃的草地,被大风一吹,冷得彻骨。
我把照片夹在了我的钱包里,悄声出去,牢牢关上了门。妈妈不喜欢有人到爸爸的屋子里去,自爸爸去世她就把这里看得比自己更重要,她每日必定擦洗拖地,使其一尘不染。
奶奶看她这样十分感慨“阿瀚活着的时候,可从没有这样的待遇。”然后在妈妈比刀子还冷的白眼中,奶奶住了嘴,再不说任何多余的话。
我和江潮是在下午时分离开的,妈妈叫了出租,把我们送到机场。她这段时间意外的平静,做了许许多多的规划,她说要把老宅翻修,修成当初烧毁之前的样子。
她还在玉泽市中心买了栋别墅,说是未来给我和江潮的新房。我那时说“我们不一定在玉泽定居。”妈妈看着我,一副了然模样“不管你住不住,这都是你的。先装修好,以后如果去别的地方定居,把它租出去,每个月拿着租金也够你自给自足了,总和男人要钱不好。”
她坐在驾驶室副坐,眼睛平视前方,一身温婉的杏色衣衫。她罕见的化了淡妆,嘴唇薄薄晕了层唇膏,给人十分优雅的感觉。我不禁第一次惊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