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阳光浸得焦黄又温暖的云层,懒懒散散地浮在窗外。
我习惯靠着江潮,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也习惯像他在无意识间按压我的手指那样按他的。他的侧脸被柔软的黄昏照得温柔诱人,我像欣赏泰纳的画一样,细细观察每一处的深浅与纹理。
“江太太,我很好奇。”江潮的喉结动了动,把脸朝向了我“为什么你总是看着我出神。”我摇摇头不说话,把自己贴得与他更近些,他的手指冰凉,身上却很温暖。
“你也就现在愿意腻着我了,这两个城市温差太大,一到月河热得把我推十万里远。”江潮修长的手指敲击在窗上,他从头到尾没看云,而是盯着一本杂志。杂志封面是一幅油画,一对相爱的夫妻抱着奶团子一样的婴儿,他们脚边是一条牧羊犬。
“我们养条秋田吧。柴犬看着太猥琐,哈士奇…就算了,阿拉斯加肠胃太脆弱。”江潮跟我说“而且秋田的毛发就像一小片麦地一样,感觉很温暖呢。”我笑着点头“要养只公的,叫秋麦。”“好,听你的。”江潮笑着看我。
刚开始约会那会儿,我和江潮曾经一起看过《忠犬八公》的电影,当时两个人哭得眼泪都止不住,那个八公就是秋田。那时候我被深深触动,说养狗一定要养秋田,但后来便忘了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