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我们该下去了。”容辞本想伸手摸一下我的头,可又像想起什么,落寞一笑停住了。
今天过得很混乱,很多事都是不愿回忆的。我和容辞默契的不发一言,站在帐篷外头,我手里拽着一把门票,其实我们的镜子鬼屋比我想象中要更受欢迎。
有一半多的时间里,我就只盯着那些造型奇怪的排排蛋糕,因为那是和江潮一起买的,我觉得我很想他。
其实对江潮不太公平,因为我难受时,孤独时第一个想到的人永远都是他,就好像再害怕的事情,看到他就都能好起来。但是江潮说,他喜欢每次我无助难过时便第一想到他,他说这是爱和依赖最好的证明。他说,他感谢我这样。
“其实这样,我便满足了。”容辞突然开口。我把游离的目光收回来“嗯?”容辞面上是浅淡的笑容,虽然好看但还是像新生伤口般一碰便渗血“像这样与你站在一起,虽然不算单独相处,但退一步也能勉强算了。而且在一起待了很长时间了,很早以前是没办法,前段日子你老躲着我,像现在能一起呆一会儿,是我一直在奢求的事。”
我看着容辞越来越黯淡的笑,言语就那么苍白匮乏下去。
有两个买票的女孩子,拿了票后在进去途中回头看我们,她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