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而不是拿起刀枪剑,练拳脚。”
如果她简淮宁不是生在简家军,有将军府在背后镇着,她也很难有策马打猎,舞刀弄枪的自由。
光是天天在演武场和一群男丁对练,就要被唾沫星子喷死了。
结果荣豪一脸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地感叹道:“哎,还拿起绣花针呢!现在女人连饭都不愿意做了,还绣嫁妆呢!”
何芸实在忍不住了,凑到简淮宁身边,说道:“不怪我让你锤他吧?真的是欠锤,淮宁你说是不是!”
“对,欠锤。”简淮宁把手机放下了,拎出打得彭瀚闻风丧胆的重剑,朝荣豪招手,“来,上次用塑料剑是让你的,今天来试试重剑。”
荣豪:……
他刚刚不是在称赞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吗!为什么要挨打!
彭瀚跟着何芸学会了呱唧呱唧鼓掌:好耶!进贡投诚当小弟什么的,那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锤荣豪没花太多功夫,简淮宁还省了点劲儿,收工回去之后,在酒店天台上领教了一番秦姨的毛衣针。
再心满意足地翻下阳台,回去睡觉。
……
第二天下午,时澈的套房门铃早早就响起了。
拉开门,经纪人李叔气哼哼地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