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之后,我请你们吃饺子呀?”
    傻不愣登正等着“师父”教剑术的小平头第一个积极地高举双手:“好!!!”
    李叔瞥了眼时澈,略带些奇奇怪怪地,加强重音地问道:“请我‘们’吗?”
    简淮宁应道:“对啊!你们啊。”
    “哦,还有苗苗。”简淮宁补充道,“她四岁父母就去世了,才被亲戚们送到杂技团的,也没家了,带她一起过冬至。”
    大家当然是都答应了,李叔不仅答应了,那表情看起来还怪幸灾乐祸的。
    顶层露台练剑教剑,叽叽咕咕聊天一两个小时,再下楼洗漱睡觉,简淮宁觉得片场这日子,她还挺满意的。
    打戏拍着她也不觉得累,转眼就到了周日。
    今天是过节,拍戏也顺利,莫导凌晨四点就喊了收工,雪山上空的月光都还亮着呢。
    在保姆车上眯了大半夜的秦姨,此刻精神抖擞地踩着油门,却没有从北坡下盘山公路回酒店,而是在岔路口右拐了。
    剧组其他车也没在意,可能是车上的人忘拿什么东西,绕回去取了吧,也正常。
    保姆车一路绕啊绕,绕到了这片野雪山的南侧,停了下来。
    小平头拎着厨具,第一个跳下车,开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