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运好命大永不落下,也有可能运气不好随时落下。
多讽刺,被捕的永远保留着报复伤害的权利,只要一时念起,就能铤而走险。
抓人的倒是只能尽力做好防备,祈求一个家人平安。
但千日防贼的日子就是一种纯粹的折磨,就像曾经把时澈的妈妈,从温婉的大美人,熬成了惶惶不可终日,看谁都要害她全家的疯婆子那样。
六年间,时澈常常夜里来冷清的禁毒展览馆独坐片刻。
如今,终于有人陪他一起来,他也愿意被人陪着一起来。
简淮宁没有再握时澈的手腕,而是掌心对着掌心,手指扣着手指,握住他的手。
得到时澈人生所有答案的简淮宁,靠近了他,轻轻亲了一下他。
这吻却没有落在时澈的唇上。
而是偏过头去,落在他下颌骨到耳后,这道疤上叠疤的旧伤口上。
简直像是烙穿了皮肤,直接烫在了骨头上。
“你想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简淮宁的唇离开了时澈的旧伤口,说话的声音悄悄停留在了他的肩窝耳侧。
“别忘了你为什么喊我刀刀。”简淮宁抬手抱住他,低声重复道,“刀山火海,我为你两肋插刀。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