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顾包了一个三百元的红包,虽然按照常理,她应该多给一些钱,但她偏偏不想这样,江承淮也顺着她,任由她把他红包里的三千元抽走两千,他将两个人的红包摞在一起,懒洋洋扔在门口收礼的桌子上。
整个宴席都是乱糟糟的,各种小孩子不停的奔走尖叫,台上司仪神经病似的边讲话边自己笑,瓜子皮糖纸扔了一地,踩上去咯吱咯吱作响。
殷眉抱着孩子一直在往殷顾这边看,但碍于有江承淮在,一直都没有过来搭话,似乎是怕极了江承淮,殷顾虽然察觉了,但也只当没看见,她坐了一会儿就腻烦起来,直接站起身走人。
下午她照常在杂志社上班,殷眉却忽然抱着孩子找了过来,殷顾怕她吵嚷起来,只好下楼来,远远就看见母亲穿着宽大的蓝布裙子,身后还用带子绑了个婴儿,一边在原地走动,她还一边晃动婴儿,防止那孩子哭嚷,看着还蛮可怜的。
殷顾却并不怜悯,她只是远远的站下:“找我有什么事吗?”
“阿顾,你给妈妈一些钱吧,我生了孩子不能工作,你弟弟的奶粉钱只能你爸爸一个人赚,这个家实在支撑不下去了,你要是有良心的话,就把你弟弟以后的生活费负担了,妈妈永远都感谢你。”殷眉急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