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
薄行简不太想让这些护士碰自己,自从和殷顾有了更深的关系后,他的内心发生变化,继而有了更深的洁癖,他像是在为她守身,不想别的女人离他有一丝一毫的靠近。
但,如果想要避免更多的接触,唯一的办法就是他要乖乖听话,于是薄行简重新走上病床躺下来,看着那护士重新为他插上针头,被各类的监护仪器围绕在中间,他像个束缚在藤蔓中的困兽。
良久之后,薄行简才稍稍转头,对着病床前的晋烯笑了:“知道我这一身伤是怎么弄的吗?昨晚我和阿顾回家了,她砸碎了玻璃杯,让我踩着玻璃碎走进卧室,她主动吻了我,踮起脚尖———后面的事情你可以自行想象,那是你这辈子都体会不到的欢愉。”
明明弄得遍体鳞伤,他还饶有兴趣的炫耀着,表情无比满足:“你知道她为什么故意折磨我吗?因为她恨我,有爱才会有恨,而这份恨意,也是你永远都体会不到的。”
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也知道如何才能精准的刺入对方的痛点,病房内气氛沉寂下来,良久,晋烯才握了握拳,温和的笑容不再,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海星医院的救护车已经来了,你要不要转院?我让江秘书去办转院手续,薄总。”
“行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