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让江承淮内心产生了一点动摇,但他从不是个心软的人,好容易将殷顾重新带回身边,他不愿意轻易放弃,更何况她回到了那个房子,之后的事情就又会发生变化,很可能超出他的掌控范围。
他笑了笑,站起身送客:“夜深了,我和囡囡都要睡了,你们二位还是请回吧。”
…
薄行简和晋烯一起站在路边,两个人情绪不高,对视一眼,各自上了自己的车子,晋烯的车先离开,车灯远远照过来,薄行简眯了眯眼睛,让司机先下去,他点起一支烟来,天上微微下起小雪,他就这么仰靠在椅背上,陷入长久的相思中,闭上眼描摹着女人嫣红的唇瓣,宽阔的肩膀抖了抖,他哑着嗓子笑了一声,却比哭还难听。
人的心情总会受到季节与天气的影响,他从前并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但因丧失了希望,整个人就被寒气浸透,望着苍茫茫的夜空,忽然觉得人生并没有什么意思。
不远处,两个光头的中年人正窃窃私语,商量着怎么从那辆豪车中骗出些什么来,其中一个从袋子里拿出暗黄色的僧袍,抖开披在身上后,双手合十蹒跚而来:“施主,贫僧是南面小青山上修行的人,天气寒冷,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想和施主化个缘…”
车上的深夜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