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贪婪的盯着她:“阿顾,我回来了。”
殷顾吸了口气,差点被奶茶里的珍珠呛了:“你不是当和尚去了么?”
“是啊。”薄行简坦然点头,他说:“但我又还俗了,佛祖度化不了我,只有你能,所以我把庙砸了,回来找你。”
他这句话听起来颇有种小言色彩,有种肉麻兮兮,神经质似的浪漫,殷顾听着却颇为受用,她眯着眼睛打量打量他:“那你可真够叛逆的。”
她起身要走,后腰却多了一只手,男人拎起她放在摩托车前面的油箱上,就这么半搂着她,他倾身握住车把手,轰起油门绝尘而去。
风是从后面追来的,有他身子阻挡,殷顾并不觉得冷,她摘下头盔扣在自己脑袋上,伸手往下按了按,几乎是在大喊:“你要带我去哪里?”
摩托车加了速,引擎的轰鸣声和凛冽的风声掺在一起,根本听不清说话的声音,她索性也就闭嘴,过一会儿懒洋洋当打了个哈欠,眼前的风景飞速掠过,一排排电线杆笔直的向后倒去,最后连细长的影子也远远甩在后面,她喜欢这样怪异的场景,便强忍着睡意睁大眼睛去看,鼻子闻到了薄行简身上的线香味道。
就这么又过了一会儿,前方的路灯渐渐减少,天空中有大片大片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