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唐突了。”晋烯点点头,他的表情有些失落,倒显得可怜巴巴:“那咱们就继续换下一个话题,你知道吗?承淮哥现在已经开始针对我了,短短几天,他已经搞垮了我名下两家公司,想必后面还会有新的动作———他想叫我倾家荡产,这实在是狠毒了些,你能帮我劝劝他,让他放过我吗?”
”我劝他?我为什么要劝?”殷顾像是听了个笑话,慢条斯理的将那束蔫儿花放在花瓶里,她跳跳眉说道:“既然你们男人之间的纷争,那你们就自己去解决,更何况是你先动了歪心思,被淮哥教训也是理所应当的。”
拢了下长发,她的目光渐冷:“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心机,最后一天在树屋的夜晚,你和薄行简说得话我都听见了,而且听得清清楚楚。”
病床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着水果和茶具,顺手拿起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殷顾抛起一个苹果,用刀尖叉住。
她就这么把那叉在刀上的苹果直接拿给他吃,在男人咬住果肉的时候,她向后轻巧的撤出了刀子,顺势又将那刀刃搁在他的脖子上,语气很淡的警告道:“记住,不要妄图揣测我的心思,也不要把我当成盘子里的一块肉,以为可以随时分食,再要被我发现得话,我的刀子不会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