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之前在酒吧里痛揍的年轻男子们,他们见了他,竟像是猫见老鼠似的,大气都不敢多喘,并排低头站着。
薄行简刚刚已经将他们打服帖了,派出所走了一遭,两边都已经和解,他也不想再节外生枝,免得殷顾知道了怪他鲁莽,所以他只是沉着脸说道: “知道我刚刚为什么打你们吗?”
几个人仍就是不敢言语,薄行简表情严肃:“因为你们生活作风有问题,跳舞不好好跳,总往别人身边挤什么?简直太不正经。”
他就这么一本正经地教育人,跟他那嚣张的外形一点儿都不相符合,弄得三个男子面面相觑,也不知道他是真心实意这么讲,还是在故意嘲讽,话里有话。
薄行简才不管他们的表情变化,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几个人,总觉得还没解气,就扬扬眉毛吩咐:“我怎么看你们这五颜六色的头发那么不顺眼呢?前面有家理发店,你们过去借个推子,只要把头发都给我推光,今天咱们这些恩怨就到此为止,不然以后老子见你们一次就打一次,见两次打两次,打到你们满地找牙。”
这实在是个很侮辱人的要求,中间那黄头发的男人忍无可忍,瞪着眼睛往前走一步,不服不忿想再次单挑。
薄行简目光森然地偏着脑袋躲过攻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