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只迅速地托着她的腕子向上一拽,就给她轻松地复了位,过程几乎没感受到疼痛。
她自己也不在乎这个,她对疼痛的耐受力很高,甚至有一些痛觉麻痹,她的内心安宁了些,魔音穿耳的症状也稍好了些,那些叨叨叨地声音被掩埋在心底,暂时压制了起来,至少一段时间内不会破土而出———她整个人都轻松下来,很快闭上眼睡了个过去,连日来的辛苦训练耗费了她大量的精神,几乎都没怎么休息过。
…
周一正常上班后,薄行简打了好几次电话过来,殷顾都没有接听,她现在又有些烦他,知道这人必定会在背后跟踪她,她特地叫江承淮过来接她,一连三天都是如此,这天晚上狂风大作,她一个人睡不着,便想去一楼江承淮的书房找本书看。
棕色的木质房门后面,房间的空间很大,灯光昏暗,空气里散发着浓重的油墨气息,江承淮并不在,伴随着窗外呼呼地风声,殷顾踢踏着拖鞋四处走动,她仰着脑袋向上看,目光掠过直通房顶的巨大红木书架,和那一排排烫金地书籍封皮字体,眼花缭乱之际,终于选出一本中意地德文,于是顺着梯子慢慢爬上去,将那书抽了出来。
她并没有着急从梯子上下去,而是随意地自上而下,在房间内环顾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