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声音低了低:“其实这次行动,我提前是跟警方联系了的,咱们算是协助警方办案,有些信息都是警方透露给我的,具当年办案的警官说,你父亲和江承淮的父亲,是被阮红河亲自施刑折磨致死的,而这阮红河所谓的传销组织,其实跟传统传销并不一样,而是带着斜教色彩,简单来说就是用赚钱发大财的诱饵引诱人加入组织,再逐渐培养成信徒,最后让这些信徒源源不断地出钱供养他。”
殷顾脸色有些发白,她小时候跟父亲的关系最好,最崇拜的人也是父亲,一想到父亲曾遭受过什么样的折磨,自然心里是受不住的。
但她还是咬着牙追问道:“什么叫施刑致死,你再说详细点儿行不行?”
“人难得糊涂才能过得舒心。”薄行简叹了口气:“阿顾,我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去找那阮红河,你是想亲自替你父亲报仇,对不对?那我就领你去报仇,至于当年的事情,你别再问。”
依然是凌晨,远处的天际出现了鱼肚白,高速公路上不时有一辆辆大卡车经过,扬起的尘土让能见度变得很低,薄行简在加油站停车修整,他出去了一会儿,给她买来热腾腾的豆腐脑和油条,趁着她吃得功夫,他继续发动车子,昼夜不停赶路。
…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