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上总共有十多个人,下车后大部分都在弯腰呕吐,晕车的感觉并不好受,殷顾抬手按了下太阳穴,脑袋晕晕沉沉的,她有些想早睡。
一群人跟着司机走进一栋类似于教堂的老房子内,头顶的大吊灯在风中打着晃,房间里都是灰尘,没有任何的家具,总共也只有三个房间,一个睡觉,一个做培训,一个是厨房餐厅二合一,除了新人之外,这里已经有二十多个人住下了,一群人笑容满面大喊‘加油’,还要办什么欢迎大会。
薄行简根本不管这个,他带着殷顾往睡觉的那屋里走,看到满地的被褥后,就十分嫌弃的挨个往旁边踢,找了个靠前的角落,给她腾了个位置,又拆了床新被褥,让她躺下先睡。
他一晚上没睡,就守在她旁边,蛮横无理,异常嚣张,谁进来瞪谁,谁接近瞪谁,弄得剩下的人只能委委屈屈挤在房间的另一侧,泾渭分明的在中间留出大片空白。
所以殷顾这一觉睡得还算不错,半夜的时间,她翻了个身,被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吵得皱起眉头,薄行简低头看见了,他走到对面去,低头挨个听,听到哪个打呼噜,就捂着那人的嘴,把人都给踹醒了,不让人家喊,就熬鹰似的让他们坐着,谁敢打盹就继续踹。
后半夜的时候,屋子里打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