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一拳砸下去,拳拳都在发泄心中的怒火,她的父亲,那么温柔的父亲,那么爱着她的父亲,居然就死在这样的一个人手中,实在是让她痛心又愤懑。
    薄行简忽然制止了她的行为,撕下一条衣服包在她的手腕上,他说:“小心一点,受伤就不好了。”
    殷顾终究还是没能知道父亲当年的具体死因,阮红河及其信徒被警方依次带走后,他们四个也去接受调查,第四天才终于返程。
    一路上照例是薄行简开车,江承淮和她一起坐在后座上,他语气沉沉的劝慰她,告诉她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如今已经报了仇,就应该往前看,太过执迷并不好。
    他总是爱用这种说教的语气说话,她听着听着也就烦了,摆摆手,靠着椅背睡了过去。
    …
    殷顾这次没有回江承淮的别墅,她回了自己的家,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吃饱喝足之后,回到卧室就开始睡觉,一直到第二天凌晨,她才慢悠悠醒转过来,打着哈欠准备去客厅找些吃的,结果一开门,就愣在了那里。
    薄行简,江承淮,晋烯这三个人,居然都在客厅里呢,她这房子本身就不大,他们仨往这儿一挤,更让她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殷顾皱起眉头,刚要发脾气的时候,江承淮从厨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