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她轻声说:“我不擅长这个。”
白谨行笑着回答:“一样。”
没了婚约束缚,两人相处轻松不少。
她轻声道:“第一次见你,就觉得像我哥哥。”
白谨行答:“见你为人,便知你兄长的人品。能得如此赞誉,荣幸之至。”
她笑,好奇问:“为什么你当初答应结婚?我有我的缘由,你的缘由呢?”
“我活到今天,都没听过父亲的话,”白谨行笑说,“想在这件事上从一次父命。”
说完,白谨行又感叹:“看来,老天注定我不是个孝顺儿子。”
“你说他有求于我?”她问到正经处。
“他想恳请你记住这个人,这张脸,”白谨行指的是赵予诚,“若有一日,他想救此人。恳请何二小姐在不危及自己和家人的情形下,伸出援手。”
她心里一紧,看向那个一手搁在桌上,在和谢骛清笑着喝酒的赵予诚。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早决定捐躯了,对生死看得很淡,”白谨行说,“清哥只是……不忍心,他的不忍心太少了,此人便是其一。”
何未轻点头,她明白。
旁人看到的只是白谨行和她亲近低语,她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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