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话严重了。”
“清哥有托,万死不辞。”邓元初郑重道。
她竟一时不知该答什么。他们这些人兄弟情深,似乎每个都是以命相付的。
“说完了。”邓元初说完正事,人也轻松了。
谢骛清始终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此刻才开口问:“要什么茶?”
邓元初摆手,叹气说:“刚从谭家菜过来,应酬得人多,没吃两口菜,喝茶喝了个水饱。”
这便说完了?唯有何未茫茫然。
谢骛清若有似无的一笑落在她眼里,她顿悟,相亲根本是个幌子,是谢骛清虚晃了那些老狐狸一招。她不可思议瞅着他。
“二小姐常在京城?”邓元初对她的好奇不比外头的军官们少,只是碍于谢骛清在,不好明目张胆问,想先混熟再说,“可去过谭家菜?”
“常去的,”她礼貌答,“你没吃多少可惜了,那里的红烧鲍脯和黄焖鱼翅味道好,还有白切油鸡,最有名。”
邓元初遗憾:“倒没多看桌上菜,只在临走前吃了两口燕菜。”
“清汤燕菜也不错,”她笑,“有机会带你好好吃一回。”
京城的私家菜馆多,都是过去的官府私房菜。昔日的高官家蓄名厨,雅聚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