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吃饭,你们每个人都要问我。”
“好,不问,”他说,“难得清闲,明日过来陪你。”
何未还以为听错。
“大小是个节日,”他又说,“总不能让何二小姐受了冷落。”
何未这才觉真实,他一定还记得傍晚自己说的祈福粥。
随即又想明白,原来谢骛清问召家何家的晚宴,不过为了有个由头见她。他们两个是余情未了么,对方难过时,总要现身安抚的……
“不想见我?”他笑着问。
“谢公子难得腾出一日应酬我,不敢不见。”她瞧见多宝格隔断墙里的自鸣钟玻璃罩上,映着自己藏不住的笑脸。
“那便定下了。”
何未抱着大白枕头,将下巴压在那白丝缎里,轻轻地“嗯”了声。
“未未。”谢骛清忽地叫她。
她心一跳,没好意思答应。
那边竟就此没了回音……
***
百花深处的书桌旁,黑里乍现了一道蓝绿的光,烧到旺时是黄,最后凝成了一点点红。他坐在桌旁,两指夹着那一支本该在几个小时前点燃的烟。那时怕呛到她,没点着。
听筒搁在桌边沿,他手边。
似安静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