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事,“挑来选去,还是拿了这个。”
    她隔着火光看向谢骛清:“为什么?”
    “为寓意,”他说,“我想你活得长长久久,比任何人都久。”
    这是一个随时要面对下一次死亡的人对她的祝福,由衷的心愿。
    何未和他对视着,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
    直到她发现又有军官路过。从两人立在这儿,那边的看客就没断过,三十来岁的男人们一个个却像围观教员谈感情的愣头青,有大大方方看了一眼还想看一眼的,有绕过去偷瞄的,竟还有几个白发老教员也来凑热闹。
    此刻又冒出来两个男人,并肩站在宴客的牌子前闲聊。高的那个说,我不该排在你前面,如今你官职可比我高多了,矮的那个答,你是我学长,咱们兄弟不看官职。谈得话内容无比兄弟情深,而真实意图只有一个:看谢教员在干什么……
    “你们的人,一直看我们。”她被瞧得不大自在。
    “看看也好,以后多几个背后护你的。”他说。
    “护我做什么。”她轻声道。
    “你和他们教员有过一段情,总要护着,”他笑着道,“不然说出去,他们脸上也不好看。”
    又来了。她没吭声。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