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去和女……孩子一起都这样话少?只是坐着?”她本想问他过去和女朋友一起做什么,但说到“女朋友”心里不舒服,临时改口成了“女孩子”。
    “要看,”谢骛清似在回忆,“看这个女孩子需要我做什么。”
    “人家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她更不舒服了。
    谢骛清没否认。
    何未撑着下巴,不吭声了。
    他瞧着她的眼睫毛微眨了下,又眨了下,倒是有耐心,瞧了好一会儿。直等到她有下榻的念头了,才出声问:“不高兴了?”
    “没有,”她轻声道,“你年纪大我这么多,寻常人早结婚了。有过女朋友是正常的,没有的话……倒让人觉得有问题了。”
    他若有所思:“看来我只能承认有过,且有很多,才显得正常些。”
    “多了……也不大好。”她往回圆。
    外边戏班子果真没闲下,锵锵锵锵,一次更比一次急。
    谢骛清在锣鼓的催促里,把肩上军装搭在榻旁,随手将矮桌往一旁推了把。
    要睡吗?她奇怪看那被推到边沿的矮桌,外边那么吵还能睡得着:“先把粥喝了吧?”怎么都要喝上一口,毕竟是四点多去诚心领回来的祈福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