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大权在握的人,两人更成了无形中的焦点。
    饶是她坦坦荡荡,也撑不住被人添油加醋。
    “刚才那人说的玉如意,是我买下送给召应恪的结婚贺礼。”她轻声说。
    猫的白尾巴扫扫他的手腕,谢骛清低头看着猫,轻缓地摸了两下猫的背脊。这猫平日里黏人的很,谁摸它都要黏上去撒娇,不知因为谢骛清是个满身血腥气的将军,还是有别的什么缘由,猫和她一样分毫不动,琥珀色的大眼睛盯着他。
    “后来因为一些原因,现在还在我家里。”她含糊着简短解释。
    谢骛清轻点头,没追问。
    她宁肯他追问,好过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不过她当真什么私心和藕断丝连都没有……也不晓得心虚什么。
    九叔和谢骛清一见如故,两人晚饭都喝了不少。谢骛清从奉天连夜坐火车回来,没睡好,借着酒醉,去客房休息了。大婶婶陪九叔去醒酒。
    何未在小婶婶房间魂不守舍,翻看着外文的时装报纸,想着方才。他眼角原就是上扬的,自斟自饮时不大抬头,只是偶尔望她一眼,被酒气茶烟染得像随时任人采撷……不对,是随时要采撷谁的……
    小婶婶忽然说:“怎么早早去睡了?也没叫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