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谢卿淮没上过战场,是他初次用这个名字,在南洋自然无人知晓他是谁,做过什么,这本该是一桩埋在过去的陈年往事。
室内陷入良久的安静。
“将军到南洋……可曾见到了汝先?”
谢骛清轻摇头:“我到时,何汝先先生已为国捐躯了。”
今日烧的是龙涎香。恰是结于海上的香料,让人想到南洋潮湿的海风。
何未急匆匆一进茶室,静得出奇。
猫儿蹲在谢骛清身旁的空椅子上,他手指在猫的背上抚过,猫儿惬意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喉音。另一边是久未见面的召应恪。
“睡得还好?”谢骛清问,伸手给她。
“嗯。”何未轻轻走过去,被他拉着,坐到猫儿的那把空椅子上,将猫抱到怀里。被他问得倒像他是主,自己是客。
“你几点醒的?”她轻声耳语。
他笑,在她耳边说:“比二小姐早。”
两人这氛围像极了新婚燕尔。
召应恪坐在对面,像和他们隔着一整条天津海河。
何未和九叔、婶婶打了招呼,和谢骛清离开九叔家。
“如果你还有时间,我想带你见个长辈,”她坐到他的车里,低声说,“他一直想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