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成了一个话题。
    众人皆知,她就是谢少将军的求而不得,是他阅尽百花后,唯一惦记却得不到的人。
    “想到,二小姐,”谢骛清在暗得让人发昏的床帐里,在她脸前说,“是谢某的求而不得。”做着最亲热的事,却还用着敬称。
    她看着他藏在阴影里的脸。
    “那晚……你不就想看吗?”她低头,慢慢地从膝盖上卷下长袜。
    女孩子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地被叠在角落里,白色的,粉红的,藕粉的,她不敢抬头和他对视,只是认真叠着衣裳。最后,拉过来银丝被面的锦被,挡住寒气。
    谢骛清全程没动,看着她的举动。
    她将锦被掀开一角,盖住他的腿,对他柔柔地笑了笑。
    “未未,”他的声音像被水汽熏染过,“我没想过今晚要如何。”
    她看他手臂上的旧日伤痕,这还是在天津利顺德受得伤:“你没说心里话。”
    说完,她轻声又说:“那晚你就想了。”
    谢骛清被她惹得笑了,笑着,轻叹了口气。
    他的右手抚着她的脸,滑到下巴上,轻轻用手指捏住,让她面朝向自己。
    外头有人倒了水进油锅,炸开了一道光。军官们笑开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