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未愣了愣,见林骁眼中的焦虑,猜到谢骛清那里出了什么事,需要独处。
“里边是谁?”
“有两个军阀头目,还有他们的幕僚和带来的一位姑娘,还有一位刚从台上下来的……”林骁从不听戏曲,不知应当如何形容名伶,“唱戏先生,正在喝酒。”
何未想了想,怕是有人为谢骛清引荐名伶,他不想打交道,才叫林骁想办法。
她从耳上摘下了红玉耳坠:“找个盘子。”
雅间里,谢骛清正心不在焉持着一只酒杯,一手斜插在军裤口袋里。
“这樊梨花可是眼下最红的一个,”其中一位军阀幕僚笑着道,“今夜本要去六国饭店的,将军若想留下他,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穿戏装的男人两手持一玉觞,正要敬谢骛清,林骁进来,托着一个白瓷碟子,里边摆着一只红玉耳坠。
大家都不解。
谢骛清眼里有笑,将那耳坠子拿了,装入长裤口袋:“去请二小姐。”
这话一说,众人全懂了,竟是那位何二小姐来了。这耳环显是二小姐在拈酸吃醋,让人送来给谢少将军咬的钩子。
林骁见众人有了告辞的意思,心说,还是未来将军夫人有本事。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