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问,看看你家里的下人,都敢拿枪来了?你们家这是要做北京城的军阀?要把我们杀了还是关起来?”
何未掀开布帘子,朝着正当中的亲爹走过去。
“我爹睡下了,”她道,“诸位有事,可同我说。”
亲爹看着何未微红的眼,白巾能拭泪,却没法掩盖哭过的红:“你做不了这个主。”
她道:“自我爹病重,家中做主的就是我,再无第二个人。”
何知俨看着何未,沉声道:“真是被何知行惯坏了。好,今日就让你做这个主,有关牌位和分家——”
何未打断亲爹,直接问:“你们要多少钱,才肯把哥哥还给我?”
一语惊了在座众人。
这里大部分人都在第一次打官司前和何未打过交道,晓得她性子与寻常闺秀不同,但没料到一次比一次荒唐。
何未看着亲爹的那双眼睛:“开不出?还是不晓得航运值多少,怕开少了?”
她和亲爹对视着……
“荒谬!”何知俨沉声训斥。
“我们今日来,不过替汝先要回本该属于他的,”有叔叔道,“须你们二房分家。这主,你确实做不了。”
她直截了当地说:“分家,绝无可能。问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