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何家这一块大肥肉送到了郑家公子的嘴边,咬下去就是白花花的银子,一咬一个准。不管下牢抄家,还是查封钱庄,想怎么吃怎么吃。
“卑职不大明白,还请少将军明示,”参谋试探道,“否则公子爷问起来……”
“这是给郑家三小姐的一份薄礼,”谢骛清轻描淡写地说,“日后再北上,一餐便饭即可。”
参谋连连应是,算有了能回禀的话。
这是一个最轻便、最不麻烦的理由,而背后的事就不是他一个参谋该问的了。
参谋离开没多久,六国饭店直接来了电话。
那个在参谋口中醉得不省人事的郑家公子在电话里,笑道:“一桩芝麻绿豆大的小事,怎么值得骛清兄特地送信过来。不过,我晓得能给骛清兄办事的人数不胜数,你这是给我一个交心的机会。”
谢骛清没回答,等着郑渡往下说。
如今北京是奉系的,自然让他们做最方便。他在一群人里挑了郑家小公子,是知道郑渡贪财,必会速战速决,唯恐这块天上掉下来的肥肉落到外人嘴里。
谢骛清需要的就是快,他须眼见何家大房倾覆才能放心走。
郑渡又轻声道:“我刚才问过,这家人也就是开了几个钱庄,死命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