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半悬的绣金布,往后边去,兜了个圈子,才进了后边的小巷子。那巷子连着隔壁的赌坊。
“天津最有名的接骨先生过来了?”她边走,边轻声问林骁。
林骁不敢答,点点头。
几经辗转,终进了个院子。此处小得很,为不引人注目,没刻意按招待人的样子布置。
一半院子堆着赌场的破赌桌和椅子,半挡着通往另一处的小木门,木门上了锁。另一边的厢房里,进出几个便装的中年军官,在进进出出地收拾着文件。
正房门口挂着湘帘,里头静着。
她征询看林骁,是不是这间。林骁轻颔首。
何未立在湘帘前,略定了定神,伸手要撩湘帘。
林骁想拦,没拦住。
……不敢拦。
她一手撩开湘帘,迈进了门槛。
里头为消暑,窗帘都放着,挡去外头的日光。
但如此盛夏,哪怕挡了直晒的光,也足够看清里边的人。
一台16寸台壁两用的绿色电风扇摆在茶几上,正对着一盆冰吹着风,这算是屋内的一股清凉,在咯吱咯吱的扇叶旋转声里,谢骛清靠坐在暗红的双人沙发里,面前摆着一个小桌子,堆满了书和手稿。
他正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