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三岁前的都记得不大清楚了,如今就当我是她亲生妈妈,你见到可不要揭穿,怕她受不了。我想等她长大了,再告诉她过继的事。”
谢骛清安静听着:“如此说,你二叔恐怕也考虑到,他走后没人陪你。”
“嗯。”她想到二叔,难过起来。
“斯年从相片里认你,”她继续说,“认为你就是她的亲生爸爸,你可不能说破了。”
他笑。倒是和家里人一样,全认定了,是他谢骛清的女儿。
不过也好,省得解释起来更麻烦。至多是,年轻荒唐。
“还有,”说起斯年,她想到和他有关的,“我在你广州公寓……拿走了一样东西。”
拿走了他十八岁穿军装,初被称少将军的相片。
他笑:“我知道。”
言罢,轻声又道:“也留了一样东西。”
她脸红了:“……你怎么找到的?”
“他们说,你去过。我照着你的脾性猜,该有什么留在了卧房里。”
他曾说过,他的内务习惯自己做,没人进他的卧房。要不然她也不敢留。
当时年纪小,胆子大。如今反倒羡慕那时的自己。
……
她摸摸他的短发,陌生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