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开门。你,藏好。”
医生扶她去门边,开了门栓。
何未摸上左耳,扔掉监听器,推门而出。
她此时此刻无比庆幸自己爱美,自幼喜好穿长裙,怀孕的裙子也是腰线改宽下移的礼服裙。她靠着走廊墙壁,脸贴在墙纸上,感觉凹凸不平的纹路压在脸边:“召应恪……你个混蛋……”
她用力扔掉酒杯,砸向楼梯扶手。
啪地一声,碎裂的玻璃和酒液淋到楼梯扶手上。
楼下静了。
何未刚生产完,腿脚发软,再经酒精刺激,天旋地转地摸着墙壁,走到楼梯边。她两手扶着围栏,眯着眼,白蕾丝领口从一肩滑落。
召应恪几步迈上楼梯,绕过来扶住她,低声道:“叫你不要出来,这模样被人看到、传出去,对你又没好处。”
召应恪的手臂稳稳撑住她,眼中的心疼不作假。
“人见到了?”他看楼下的几人。
何未软绵绵地笑,“醉意”深重地嘲笑他:“这官职不顶用的,查都查到我院子里来了。早知如此,何必求着我南下?”
“今夜例外,”召应恪稍显“低声下气”,柔声道,“搜捕的事方才和你解释过,你喝成这个样子,听也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