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过年吃的?”
她摇头:“头伏饺子二伏面。”
“有这说法?”
“嗯。”
“还以为你猜到我要南下,提前给我过年。”
斯年不悦地喃喃:“提前过……也是给少将军过,不会给你的。”
邓元初瞠目结舌,品咂这话半晌,道:“这孩子为某某人喝了口老醋。”
斯年扭头,不多给邓元初一眼,走了。
“昨晚上,扣青同我玩笑,说你过去在京中和我的传闻,被她听到了,”何未小声解释,“当了真,闹脾气呢。”
邓元初额外要糖醋蒜,以热毛巾净手,剥开,就着饺子吃。
“老白往北去了,”他径自道,“他过去西北军追随的人,坚决抗日,被南京政府逼迫下野,送去了国外。今年刚秘密回国,联系红区,做好了抗日的准备。”
“有清哥的消息吗?”邓元初笑着问她。
她轻摇头。怕暴露他的行踪,无法联系。
邓元初吃罢一盘水饺,都没问她和召应恪的事。
于外人眼中,何家同召家的姻缘曾湮灭于流言蜚语,而如今,两家姻缘因战乱联结。对几个至交好友来说,何未和谢骛清早是夫妻,就算无法昭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