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骛清握着竹筷,惬意地要了一壶烧酒,就着糖醋蒜,慢慢吃、细细品。
“回来要办什么要紧事?”她吃罢,放筷问,“有需我做的吗?”
第四次围剿刚结束,他们以7万胜了南京政府的40万军队。战场上的事她不懂,至少明白,以少胜多后,将士们须修整。此刻入京,绝不单单为私事。
难道为筹集物资?武器?
谢骛清直视于她。
何未等得忐忑,怕不好的消息。
他往小酒盅里倒了烧酒:“这次回来,为抗日。”
何未怔住,盯着他。
谢骛清微笑着,回视她。
南京政府刚刚向各国借款,买下大量军火,请来军事顾问和专家,调集一百万军队,准备对红区展开第五次围剿……而红军那边至多十万人。凶险非常。
不说围剿的事,红军多在南方,如何跨越万水千山,北上抗日?
“西北军的人,决心抗日,”谢骛清看穿她的困惑,低声道,“几个将军联合了东北义勇军,就在上月底成立了抗日同盟军。前敌总指挥兼第2军军长,是红军的人。”
她敛住呼吸,心跳仿佛停了,能感知的只有渐热的血,流淌过身躯。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