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沈知遥就被“嘟嘟”声堵得没了脾气。
“放弃吧,”许括在一旁幸灾乐祸,“有些阻止,从一开始就注定毫无意义。”
“是啊,就像我虽然不能改变事实……”沈知遥站起身,揉揉发麻的腿,给许括一个人畜无害的笑。
“但我可以甩锅啊,哥哥。”
许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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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上的物品和地上的垃圾已经都收拾干净,但有些东西还是无法被恢复原样。
比如残破的壁纸和白墙,比如勾丝露棉的沙发坐垫。
沈知遥叉着腰,站在客厅正中央,疲惫地长叹一声。
但她很快就后悔了。
因为下一秒,哈士奇的嚎声随她而起。
长长的一声“嗷呜”,绵延不断。
如果这只狗去帮她体测,一定大学体育肺活量满分。
忍无可忍,沈知遥走到还在罚站的Mido面前。
它一双睿智的眼睛依旧盯着她,只是“嗷呜”声不断减轻。
“沈知遥,网上说,出现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它还没有把我们当主人,不服我们。”许括拿着手机,若有所思地总结。
毕竟是动物,DNA里仍然刻着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