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起身,走到陈逸绅身边:“自从你出去一趟回来, 就一直站这儿。”
她轻呵一声,挑眉也看向窗外:“大龄男青年陷入爱情无法自拔?”
“我在担心我的狗。”陈逸绅收起视线。
“啊, ”章秋恍然大悟, 她好奇地看着楼下公园里的两人两狗, “你说的是哪只?”
“是那只黑白的, 还是黄的, 还是……”
她故意拖长音调,尾音上挑:“粉色草莓桃子香蕉花色的?”
“……”陈逸绅侧过身, 瞥过章秋一眼。
不动声色地把窗帘扯过一些,他双手环抱, 淡然送客:“礼物搜刮了,咖啡豆你也拿了, 你怎么还在这?”
“看你, ”章秋自然地接话,“结果发现看了个笑话。”
没有如她的愿被惹恼, 陈逸绅只是挑起眉:“公司转型怎么没有提前告知合伙人?”
“什么?”章秋一头雾水。
“相声还是脱口秀?”他又不经意地扫过窗外楼下,才收起视线, 回到沙发边,“最近脱口秀的风声比相声大,但如果你想转型成相声行业,当我没说。”
章秋盯着他, 被噎了半晌,才轻笑开:“陈逸绅。”
被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