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差点洒出来。
看得陈逸绅心惊肉跳。
“你老实一点。”他说。
“我很老实啊,”小学生坐姿的沈知遥委屈,将小碗碗抱在怀里, “我一直都是老实人。”
陈逸绅:“……”
只有空气里的安静,回应委屈巴巴的老实人。
如果, 可以忽略掉脚撩起的水声。
良久的沉默后, 沈知遥又开始哼哼唧唧:“陈逸绅。”
“嗯?”他皱鼻, “你把杯子里的东西喝完。”
“我喝, 你干什么这么凶。”沈知遥双手捧着杯子, 乖乖地灌下去几口。
“陈逸绅,”拉着嘴角, 等苦劲过去,她又继续说道, “我今天毕业了。”
“二十二岁,我好像是别人说的那样, 活得一事无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 还是他总会给她一种莫名其妙的,可以说出所有心底的话的安全感。
沈知遥从没有想过, 自己会在酒醉之后,放下戒备, 和他说这些过于私密的话。
“可是我的确没有什么梦想,只想找到一个我爱也爱我的人,两个孩子,一只狗, 快乐幸福平淡地过一生。”她仰头把剩余的醒酒汤都喝掉。
其实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