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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拿走空掉的瓷杯,轻放在桌上。
陈逸绅站起身,不顾脚还受木桶的禁锢,尽最大的可能,柔和地把沈知遥的身子轻“放回”沙发上。
“我去把水倒了,然后就送你上去,”陈逸绅眉眼柔和,“你乖乖的。”
毕竟,把木桶和Mido放在一起实在是太危险了。
“嗯,乖乖的。”下巴磕在沙发扶手上,沈知遥无意识地重复。
实在是没忍住,陈逸绅的笑意愈浓。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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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后,倒完木桶,处理好垃圾的陈逸绅拉开卫生间的门,先是听到一阵呜咽。
“燃燃,怎么办……我完了啊……”
“陈逸绅居然是个零,这种肌肉猛男居然是个零!”
“呜呜呜……怎么会呢……”
“是我一直自欺欺人,从撞见他偷吃小熊饼干那天,我就应该看到他脸上的几个大字——”
“有、1、吗!”
“都是我不愿承认啊……燃燃……”
“他居然还拿玫瑰花瓣泡脚……还滴了香薰……”
“我的好姐妹,江湖以后只有姐妹。再食言我就是狗!”
忍无可忍的陈逸绅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