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绅刚从卫生间洗过手,听到这话,索性站在门边,倚着墙壁。
“除了你。”她礼貌微笑。
“那边柜子里,都可以用,玻璃杯也可以。”他指指门边的侧柜。
顺手从客厅找了剪刀出来,陈逸绅走过来带到餐桌上:“想喝点什么?”
“手冲。”沈知遥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陈逸绅接过她抱过来的,数个花瓶和玻璃杯:“这么晚了,不想睡了?”
“你睡?”她挑眉。
空气有一瞬的凝滞,随即又很快被陈逸绅的轻咳打破。
他怀疑沈知遥是故意的。
“我喝咖啡不会睡不着,已经免疫了,”狡黠地笑着,她摆摆手,“你还欠我好几杯特级手冲。”
都是上次Mido在她家造作之后,还没来得及赔付的金钱交易。
“还有周末的电影和火锅。”她补充。
身边的人又沉默一瞬,在安静中,只剩她裁开绑带,把包花纸散开的声音。悉悉索索的,在安静的餐厅内,听了让人心痒痒。
她垂眼,手和心一样慌乱,怎么也抚不平杂乱的褶皱。
在心慌神乱中,他的手按上那一沓不听话的包装纸。
“明天去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