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有蝉鸣,老酒街酒香弥漫,天空太阳高照,树下树影斑驳。
    正午十分,林宛没来。
    街区三三两两的行人撑伞而过,脚步声来了又去。
    周时雨安静等待,目光遥望老酒街的尽头,已经过去十分钟,她没来,多少有些失落。
    忽而,手机铃声响起,是陌生号码。
    不想接,但还是接了。
    “周时雨,是我林宛,你是不是不来了?”
    听到她的声音,心跳错漏半拍,竟是疼了一下,之前医生有交代过,他切忌情绪激动,切忌让心脏有任何负担。
    “你呢?我还在等你。”
    “你在老酒街?”
    “嗯。”
    “南门还是北门?”
    “北门。”
    “噗,我在南门!我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
    原来,他们都一样。
    “三公里,给我十分钟。”
    “你要过来?”
    “嗯,我跑过去。”
    看了看炎热的天,周时雨皱眉:“很热。”
    “没关系,这段路必须由我跑。”
    他生病了,只能由她跑,她是这个意思吧?
    接着,他听到她奔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