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朱雅丽还是想不到原因。
“也许呀, 他在这里交到了新朋友。”周老太太道。
“交到新朋友?在这江河城?”
朱雅丽想笑,这江河城是什么地方呀?对他们周家人来说, 那是偏远得不能再偏的乡下吧?周家人怎么样的气派场面没见过, 怎么样的大人物不礼让三分?难以想象,阿雨会和这小城镇的人建立友情,这简直荒唐。
“妈,您也放心让阿雨胡乱结交朋友?万一是一些不入流的、不三不四的朋友呢?”
老太太看朱雅丽一眼, 淡定笑着:“看来,你不了解我们阿雨,他那挑剔的眼光根本就长到头顶上,要是一般的朋友呀,他也看不上。”
“妈,这江河城能有怎么样的朋友?值得他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坚持留在这里?”
朱雅丽的言语和口气,都透露几分对江河城的厌弃,周老太太不爱听:“那你去问他,江河城虽小,也有值得深交的人,朋友呀,交往舒心就行。”
前段时间,周老太太不止一次看见阿雨在笑,那是开心愉悦的笑容,阿雨从小内敛沉静,加上心脏病发作后,他更没有展露过微笑,他在这里能交到让他舒心的朋友,这多难得?
与此同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