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不断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我刚才说错了话,我道歉,我错了阿雨,我喝多了真的,你别这样......”
凑上去抱紧他,林宛红着眼央求:“我错了,阿雨我错了,我爱你呀,我真的爱你,我没有不想要你......”
她不断央求,却换来他冷酷淡漠的目光,林宛第一次深刻发现,他的丹凤眼可以像一把锋利的冷刀,生生割破她的心脏。
“走开,脏。”
他的声音可真冷。
想到自己刚刚抱别人了,林宛扯着自己的衣服,哭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回去洗干净,你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林宛的十九岁光阴里,她最伤心难过的一天,是在十二岁那年。
那一年,她站在满是爬山虎的院子里,听到大人们低声议论,她们都说她的爸爸妈妈死了,在去参加舞蹈比赛的路上出了车祸。
她当时没有哭,晚上她问了奶奶,奶奶说她爸爸妈妈移民出国了,以后很难见到他们了,可是奶奶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眶却红了,眼底有闪动的泪花。
那天深夜,林宛一个人团在床上哭泣,她拿着爸爸妈妈的照片一直哭,直到眼泪干了,才慢慢睡着。
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