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间或大骂何博延不是个东西。
江恒听得直摇头,让小邹去隔壁酒店开了房,把姜荣生送过去,随后意思意思地和其余人喝了两杯,也回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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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的春城。
小雨淅淅沥沥,街道上只有路灯还亮着。
江恒洗完澡,裹着浴袍站在窗边,他点了支烟,没有抽,只是夹在指间。夜风从敞开的窗外吹进来,烟头明明灭灭的闪烁。
远处高架上不时有车灯闪过,像转瞬即逝的流星。
明明很累,第二天也还有行程,但江恒就是不想睡。
他想起当年第一次见宋安安,不,宋久安,也是今天这样的场景。
傍晚昏暗的巷子里,穿着校服的少女被两名社会青年堵在墙角,害怕地闭着眼,漆黑睫毛簌簌直抖。
江恒自问不是什么有正义感的好人。
可是当时为什么会出手呢?
可能是她身上太亮了。
后来的很多年里,江恒都还记得,小姑娘皮肤白的刺眼,暮色里一眼扫过去,像是会发光。
而那只试图猥亵的手是那样污秽不堪。
令人难以忍受。
夜风吹过,积了长长一截的烟灰落下来,江恒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