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ZL冷的眉眼也跟着柔和下来，眼尾微挑着，带了几分餍足的欲色。
宋安安想到「坠落人间」的广告。
莫名有一种亵渎神灵的隐秘快感，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不得不说，他这个样子，真的很……
诱人。
江恒微垂着眼，拿着她的一缕头发把玩：“怎么这么看着我？”
宋安安回过神，眨了眨眼，忽然问：“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江恒：“？”
见他眯眼，宋安安忙道：“你别误会啊，我不是怀疑你，我的意思是……咳，就是，我们以前……有没有……”
她越说越小声，最后实在说不下去，只好闭了嘴。
但还是想不通，忍不住小声抱怨着：“不然大家都是第一次，怎么你就那么熟练？”
江恒将她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轻挑了下眉，玩味道：“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夸我吗？”
“……”
危！！
“还有，”见她不说话，江恒伸手捏她的脸，好气又好笑，“你那时候才多大？我又不是禽兽。”
宋安安瞟他一眼，忍不住小声哔哔：“……你就是。”
“……？”
“我让你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