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清凉。空荡。
    他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疼。
    “不是想让我在合同上签字吗?在这等我回来!”他把手收回,又沉沉的看她,目光落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语气不自觉的缓了缓,“如果我回来你还在这,也许我会考虑签字。”
    说罢,他拉开门,走出别墅。景梵到底还是不曾忽略掉他手背上的伤。
    霍景城坐上车,没有立刻开动车子,而是给贺礼遇打了个电话。
    “有事?”贺礼遇问。他在那边很忙,听得到急匆匆走动的声音。
    霍景城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搭在方向盘上,薄唇抿紧,良久都没吭声。
    “喂,你要没什么事,我可挂电话了。我这边正忙得焦头烂额。”
    “避丨孕药,什么牌子的比较好?”赶在贺礼遇要挂断电话时,他开口。
    “什么?你说什么药?这边太吵了,我没听清楚。”贺礼遇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走到一边安静的地方去,又谨慎的问了一次。
    “避丨孕药。”霍景城的语气,比任何时候都要沉,透着一股压抑。
    贺礼遇愣了好一会儿,半晌才憋出一句:“对方是谁?是慕晚?不会吧,这么多年你都没睡她,不应该啊。难不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