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霍景城炙热的大掌烙在她腰上,她腰纤细,不盈一握。他一手扣得紧紧的,仿佛要将她腰给折断了似的。
景梵想起那日的羞辱,抵抗和他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她想要下车。奈何霍景城力气比她大得多,她坐在那挣脱不得,反倒在他身上肆意摩擦,惹得他盯着她的眸色越渐深邃。
窗外模糊的光照进来,融入他眼里,流光浮动,那股危险让景梵越发心慌。
“你让我下车!”她忍着脾气。
霍景城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只沉沉的盯着她,“吃饭的时候,在管弦鸣面前什么的样子你自己拿镜子好好照过没?”
景梵像是没听明白他的话,有些莫名的看着他。
“搔首弄姿,谄媚讨好。”他哼出一声,语气里不无嘲讽,“你身边的男人,一个接一个,换得这么勤,你应付得来吗?”
景梵只觉得他每一个字都很刺耳。
景家仰仗管弦鸣,她知道自己拘谨间该是有几分讨好的,求人办事,谁不得低两分头?但是又绝对谈不上谄媚。
在霍景城眼里,她大抵就是丑态毕露。
“我不用拿镜子照,也知道自己是什么姿态。管总年轻有为,沉重成熟,我欣赏他,仰慕他,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