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后,许清焰小心翼翼的摸了下皮感受温度,温度已经完全降下来了,但是还是肿着。
他拿起一旁边的绷带,回忆着那天医生的绑法,细心温柔的绕着。
“你还记得怎么绑啊?”
“我连十多年前的事件都还记着,这个怎么可能记不住?”
温知夏被怼的哑口无言。
许清焰记忆一向很好,只要他想记住那就能记住。
“你小时候有没有玩的很好的朋友?”
许清焰还在试探,他一直找不到机会和温知夏说明白。况且温知夏心里藏的秘密太多,更不愿与人说。
温知夏没有思考,直接回答:“没有。”
这个答案,许清焰一点都不意外。
“我不是和你说过,我是福利院的孩子吗?哪有什么朋友。”
“那你有找过自己亲生父母吗?“
温知夏有些颓,声音有些沙哑,“怎么找?他们没有留下一点信息。”
“还是说发寻人启事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想找我,估计早找了。”
许清焰不知怎么回应,只好将注意力都放在包扎伤口上。
轻轻用绷带打个结固定好,然后将她的脚从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