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玫瑰,在这三年里似乎被别人捷足先登、抢先折枝了。不过来日方长,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都等过来了,谈厌用仅存的理智提醒着自己,他不想强迫女孩现在就做出选择。
听到了云昭的亲口解释,褚澜川只能作罢,他把警官证收好,仍是公事公办的雷厉风行:“那么,恕不奉陪了。”
怎么是恕不奉陪?谈厌觉得,明明是来日方长才对。
直待两人走远,管家才从楼下上楼,他递出真丝手帕,恭敬地说:“谈少爷,还是先回家吃药吧。”
谈厌用帕子擦拭了下沾了满手灰的指节,他刚刚一直用手指撑在身后保持平衡,所以才会蹭到老旧的墙皮。
随之,他将脏了的帕子踩在脚下,又恢复成不近人情的做派,口吻疏离:“刘叔,跟踪的人查到了吗?”
管家诚惶诚恐,感觉到了从脚底升腾起的刺骨的寒意,“暂时.....还没有。”
谈厌踩在帕子上的切尔靴继续用力,其实不用查也能猜到,是家族那边的人在调查他,看样子是盯上云昭了。
所以他才会临时起意,从废弃的楼顶拿出玩偶头套戴上,要是他没有采取行动介入,女孩还不知道会陷入怎样危险的境地。
谈厌将指尖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