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将那截食指含进了温热的口腔,还偏偏醉眼朦胧地与他对视。
大脑内理智的绳索崩断,褚澜穿当即忘了反应, 直到少女的贝齿在指腹留下一圈齿痕。
他从喉头溢出一声轻哼,眸色危险地质问道:“属狗的?”
云昭总算松了口:“汪汪汪——”
褚澜川:“.......”
行了,他算是明白,在云昭喝醉了之后跟她交流,小姑娘简直能给他气笑。
褚澜川慢条斯理整理好脸上的水渍,出去浴室前还不忘叮嘱:“把衬衣脱了之后洗澡,换洗的睡衣在这里。”
他指了下置物架的方向,上面搁置了件女孩常穿的白色睡裙。
云昭反应极慢地点了下头,可手上动作比意识快多了,米粒般的纽扣捉在手上有些滑,她试了几次也没成功,鼻头酸涩:“呜呜呜它不让我脱......”
弄得像衬衣故意跟她作对似的。
她解扣子解的毫无章法,能将衬衣脱下来就是怪事了。
褚澜川心里滋生出更多的罪恶感,可在僵持中,很多东西越过了理智的深渊。
解到第二颗扣子时,少女平直的肩颈曲线就一览无遗,其下的腴白之色刺激着他的神经,额角的汗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