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厌费尽心力查到的,人情之下,她也没办法拒绝。
谈厌终于展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在家里为了方便行走会用上拐杖助力,可今天破天荒的,他步下生风般上到二楼拐角,仿佛从未有过那些病痛。
他还不知道他的小姑娘喜欢吃什么,只得先叫人倒好果汁,铺好餐布,吩咐厨师做一些家常的中餐。
“这是我头一次跟你共进晚餐,我像在梦里,你知道吗昭昭......?”
世人不知道,原来令人闻风丧胆的疯狗也会有缱绻柔情。
此刻的谈厌更像一个深情病人,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我感动,表现笨拙,哪里像轻而易举操纵资本的谈氏接班人?!
只有他知道,那是种怎样的感觉,比心动更甚,也可以说,一隅角落撒下久违的阳光。
云昭坐在木制餐桌一边,餐桌上烛火点亮,随着风的方向影影绰绰,花瓶里的玫瑰仍然嫣红,好像不会有凋零的日子。
她不能理解谈厌对她的偏爱,只得两手攥紧,尴尬地避开他视线:“谈厌,我不懂,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呢?”
谈厌停下了慢条斯理擦着餐巾的手,他眼里仿佛有一片温柔的海。
“你不懂吗昭昭?”他叹息道:“因为